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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六十三章/车amp;蒙眼(h)
  迈巴赫驶入大潭道时,雨势减弱了些许。
  周晚在这里拥有一幢独立海景别墅,这是知和艺术馆创办成功那年,她送给自己的礼物,是对自己多年努力的奖赏。
  从小到大,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学习。
  大三那年,她和父亲提出了创办艺术馆的想法,可她并不被那些男高层看好,与其说是歧视她的能力,倒不如说是固化思维下的性别歧视,也因此,她对自己越来越狠,看似温柔柔弱的外表下,藏了一颗要赢得所有人尊重的野心。
  再后来,她做到了。
  雨冲刷着车窗,视野被雨雾半遮半掩。
  周晚说不想进屋,想坐在车里听听雨声,于是许博洲将她带到了宽敞的后座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牵着她的手。即便不说话,他也懂她此时内心暗涌的情绪,更明白这幢别墅对她的意义,他只是遗憾,在彼此为了追逐未来而各奔东西的那些年里,没能陪伴在她左右。
  忽然,周晚开了口,她竟主动提起了和方与泽的事。
  这是重逢后,她第一次对许博洲敞开心扉。
  或许是因为雨夜的氛围,又或许是她找回了当初对他的依赖感,不同的是,她能清晰的感知到,对他不再是朋友间的依赖,而是恋人。
  在和许博洲关系渐渐疏远后的日子里,方与泽走进了她的生活里,因为是同国人,又在同一个班级,他们自然越走越近。但对于她而言,方与泽只是朋友。
  方与泽是一个很善于伪装的人,再加上她本身对男女感情之事就比较迟钝,即便旁人偶尔会对他们的关系起哄两句,但她也依旧没放在心上,一心扑在学业和事业上。直到毕业前夕,她发现方与泽偷了自己的论文,两人在教室发生争执,她终于识破了他的假面具,他所谓的“喜欢”,只不过是想借她当作自己的人生跳板。
  听完一长段的叙述后,许博洲并不在意周晚和方与泽曾经走近过,他心底忽然一阵涩疼,抱住了周晚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喉咙有些热:“为什么被欺负了也不告诉我?”
  他在意的,是自己没能第一时间保护她。
  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口,周晚眼睛红红的:“怕打扰你,那时马上就是你的毕业典礼,你为了当飞行员努力了那么久,我怎么可能自私到让你因为我的事,而破坏了你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天,况且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,那些事我自己可以处理。”
  “周晚。”许博洲咬着字念出了她的名字,呼吸声很重,他烦闷的闭了闭眼再睁开,抚着她的后脑说:“你说怕打扰我?但是你知道吗,毕业典礼上没亲耳听见你的祝福,我根本开心不起来,我甚至担心你是不是在整我,直到我坐在机场,等到最后一趟航班落地,也没看到你身影时,我才知道,也许在你心里,我真的没那么重要了。”
  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低到快要听不清。
  “对不起……”周晚立刻摸了摸他的脸,她不知道那天的情景是这样的,此时她不停地道歉:“许博洲,你别生气了,对不起……”
  许博洲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拥紧:“过去的事,我们都不要再想了,我回来了,就不会再走了,就算你赶我,我也不会走。”
  埋在充满安全感的胸膛里,周晚湿了眼角,说不出话来,她抬起头时,却看到他正可可怜怜的望着自己,这么酷的大男孩,每次装委屈,模样就像一只淋过雨湿湿漉漉的小狗,特别可爱,她总忍不住用双手去揉他的脸。
  两人看着彼此一直笑。
  如果喜欢一个人,通常对视不了太久。
  因为,会对他产生更多的欲望。
  哪里的雨夜都是浪漫的,被雨水冲刷的车窗上覆着朦胧的雾气,路灯照射进车里,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背部曲线,这一次是周晚主动的,她抬起胳膊,搂住了许博洲的后脖,仰起颈,吻住了他的唇,闭上眼时,她忘我的与他唇齿交缠,舌吻的吮吸声充斥在车内,黏腻又色情。
  他配合上她,吻变得更凶更重,是抵到喉咙的深吻。
  没一会儿,周晚就被吻得有点头晕,酥麻感从胸口往下蔓延。
  许博洲很高兴她终于对自己产生了欲望,突然松开她时,发现她还有点不乐意,应该是没亲够,他抚着她的发丝问:“知道自己做什么吗?”
  “当然。”她脸颊绯红,口红全花了。
  “在做什么?说具体点,我想听。”他捏了捏她红红的脸。
  她小声说:“在吻你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他不满足,继续问:“还想对我做什么?”
  想着那些事,她忽然害羞的笑了,然后仰起头,反捏住他的下巴,第一次对他说出了荤话:“想干你。”
  顶着一张纯情的脸说荤话,对许博洲来说就是催情的春药,不过这么好的机会,他必须把握住,背往后面一靠,手臂搭在双腿两侧,挑了挑眉:“好,那自己坐上来干我。”
  他们亲密过许多回,但都是跟着他的节奏走,周晚还没试过主动的滋味,她提起裙摆,礼服的下摆有点紧,需要往上掀才能跪坐在他的腿上,以至于坐下去时,裙摆已经卡在了她的腰上,露出了白色蕾丝边的内裤。
  双腿岔开坐在许博洲腿上,周晚双手撑住他的肩,即使隔着西服裤,她也能感觉到他下面凸起的部位很热,应该还没有安全勃起,但硬度和尺寸已经让她底下起了反应,内裤里好像有水流出来。
  “我要怎么做?”她有点不知所措。
  他耸了耸肩:“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。”
  余光看到旁边有一条领带,周晚突然萌生出一个好玩又邪恶的想法,她随手拿起,许博洲抓住她的手腕:“你想干嘛?”
  周晚连坏笑都很甜:“我不想玩你,我想蒙上你的眼睛,看你玩自己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许博洲一怔,她今晚在这件事上的表现,让他多次错愕,他笑了笑:“不愧是能考上qs世界大学top1的脑袋,要么不开窍,要么开窍了,比我玩得还花啊。”
  周晚嗯哼了一声。
  许博洲扯过她手中的领带,边蒙眼边说:“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开心。”他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下,说:“但是我也想要点奖励。”
  “什么奖励?”
  透过她胸前那两片薄薄的面料,他盯着里面溢出了一半的乳肉说:“想要宝宝捧着自己的奶,喂给老公吃。”
  突如其来的荤话,让周晚脸一红,她索性伸手替许博洲去绑领带:“你先弄,奖励一会再说。”
  被蒙住双眼的许博洲,眼前一片暗,他摸黑解开了自己的衬衫,肌肉线条清晰结实,双手往下伸,皮带解开的时候,周晚紧张到撇开了眼,但又因为好奇,慢慢移了回来。
  心想,反正他也看不见,正大光明的看看又何妨。
  用从上至下的角度去欣赏许博洲玩自己,周晚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力。她看见他将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,已经是勃起的状态,即使她看过好多次,但还是会被这根巨物吓到。
  或许是许博洲长得过分好看,手指也好看,修长又骨骼分明,以至于她并不反感,她低头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性器,上下撸动,肉棒上捆绕的青筋颤跳着,尺寸也在套弄中一点点变得更野蛮。
  跪坐的姿势让他们贴得很近,即便并没有对她做什么,但许博洲掌心散发的滚热气息,对周晚来说也充满了侵略感,还有那极重的喘息声,压迫着她的两耳。她好奇又紧张的注视着眼下荒淫的画面,他绷紧的腹部下是一团旺盛的毛发,显得他手中挺起的肉棒更像根巨物。
  他仰起下巴,坚硬的下颌线绷住,配合着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,连自慰起来都性感到要命。
  周晚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,底下有了反应,小口在情动的开合。
  “宝宝,我还碰你呢,怎么就流水了,”许博洲坏笑:“我大腿都湿了。”
  她没有否认,因为这是事实。
  “摸摸我,好不好?”许博洲用诱哄的语气索要。
  周晚羞涩的问:“摸哪里?”
  “你想摸哪就摸哪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周晚不得不承认,此时自慰的许博洲,浑身上下就充满了男性的诱惑力,她跟着感觉,将手伸去了他的胸口,做过这么多次,好像还真没有这样摸过他,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肌慢慢往腹肌上摸,每一块肌肉都紧实得刚刚好,摸着一副完美的身躯,她笑自己像一个女流氓。
  被她摸到浑身如火烧,他喉结滚动,看不见她的表情,反而让他有了更疯狂的想法,恨不得压下她的头,让她吞下自己的鸡巴,然后抵到喉咙最深处,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,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。
  他不会这么做,任由她尽情玩弄自己。
  摸到人鱼线时,周晚的手指触到了那团浓密的毛发,羞耻感顿时淹没了她。
  “再往下点。”许博洲沉着声命令。
  被这幅充满荷尔蒙的身躯蛊惑到失去了意识,她的手听话的往下挪,穿过毛发,摸到了肉棒的根部,热气滚滚,顶端流下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指尖,一片黏腻感。忽然,他握住了她的手,往自己的肉棒上放,带着她一起撸。
  肉棒上有了她手心的温度,许博洲全身喷发着汹涌的爽感,他脖子向后仰,加快了撸动的速度,胸口大幅度的起伏。周晚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有一团火,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紧紧包住,肉棒快速的摩擦着她的肌肤,她有点承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,喉咙里跑出了几声呻吟。
  “啊、啊……太快了……”
  迅速撸动的时候,许博洲整个人被情欲吞没,他的狠劲即便是隔着领带也散发得强烈,他扣着周晚的手,声音低哑:“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?”
  他做爱时喜欢说荤话,周晚已经渐渐习惯,她颤着上身点点头:“……嗯,喜欢……”
  他开始得寸进尺的逼问:“想不想让老公用大鸡巴操你?”
  “……嗯、想。”
  “那老婆能不能先给我点奖励?”
  “……嗯,好。”
  手从肉棒上挪开后,周晚将发丝往背后一拂,拉开拉链,将裙子褪到了腰处,因为是礼服,所以她只贴了乳贴,轻轻一撕,两只浑圆的奶子就暴露在了空气里。飙升的气温,俨然已经让她忘记了害羞,她捧起自己的双乳送到了许博洲的嘴边。
  以前都是边看边含,这是他第一次被蒙着眼睛吃她的奶,但好像感觉更刺激,湿热的口腔含着柔软的胸,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几口乳肉。
  “啊、啊、嗯嗯……”酥麻感和微微的疼痛感蔓过周晚的四肢,是说不出来的爽欲,她头仰得高高的,小嘴微微张开,闭着眼喘息,又时不时发出被伺候到极致舒服的呻吟。
  许博洲很会吃,还会时不时用舌尖去压周晚的乳头,他太贪婪,根本舍不得松口,于是抬起手捧住她的双手,对着那对被自己折腾到发红的奶子又含又舔,口中还吮吸出了情色的声响。
  周晚的手被他的大掌紧紧按住,两双手同时挤压着自己的胸,都变了形,她蹙眉呻吟,被欺负得开始撒娇求饶:“别、别这样了,我不行了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  迅速扯开眼睛上的领带,许博洲鼻间的喘息还很重,他那双蕴着火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周晚:“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?”
  “不要……”周晚以为是要给他口,她摇头拒绝:“我不做那件事。”
  掌心从周晚的后脑轻抚到她的背,许博洲的声音很柔:“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帮我口,我说的是,自己坐上来,用下面吃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